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亮弟弟一早就用特殊的哭聲呼喚因疼痛一直無法好好休息的阿嬤,我起身賣力地拖著沉重步伐來到亮弟弟床前看他要表示些甚麼?
合掌握著的小手微閉著眼,有時又調皮地張開。
我問亮弟弟:是不是要一起禱告?
弟弟笑了...
於是我們用禱告開啟新的一天,充滿感謝。
丫頭寄來亮亮的素描,讓人振奮感動,裱上了框,可以保存更久。
問亮亮:這是誰啊?
亮亮說:我一看就知道了,這是亮亮為阿嬤禱告。
為了疼痛控制,醫生給了我許多處方,這些藥物會讓我疼痛緩解並昏昏沉沉的睡著。
但是我咀嚼著疼痛,針刺的痛、灼熱的痛、撕裂的痛...還有許多無法精確用文字說明的痛,我盡可能在與亮亮及亮弟弟相處的時間裡不用藥,維持著清醒的模樣。
於是喜樂的心是唯一良藥,禱告是盼望。
謝謝芝蘭畫了亮亮禱告的模樣,寫詩與繪畫的手,撫慰了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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